【第四十六章】几个后日谈(完结)
《Final Fantasy VII Lateral Biography : Turks -The Kids Are Alright-》
Part2.who are you?
Part2译自日文原版
【译者】企鹅岚
【重要说明】1.本翻译纯粹是个人兴趣所致,请勿用于商业用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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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翻译水平、时间有限,错误疏漏之处,还请谅解。
4.文中有“【数字】”注明的地方表示此处翻译有解释说明,说明内容详见每章末尾。
5.感谢另一位译者与每一位热爱FF7的伙伴。 时光转眼已近20年,我们对FF7的热爱丝毫没有改变。
第四十六章-几个后日谈
虽说冰雪村的房屋被烧得差不多了,幸好没有一名伤亡者。只是对在这严寒之中失去家园的人们来说,实在不能算不幸中的大幸。我们——琪里耶、雷兹利、多依尔、雷诺、以及用直升机来迎接的鲁德离开了村子。路上,大家互相交换了情报,然后往朱农下部前进,与曾、伊莉娜又见了面。伊莉娜虽然因之前开枪打伤我的肩膀道歉,但态度还是和上次一样不情愿,看来以后是没法做朋友了。曾一如往常的工作态度,但提到我的病情和手术时,不仅给我介绍了尤金医生,本应是妈妈接受的报酬都已经准备好了。
“不过这些应该不够吧,妈妈的储蓄被我给用掉了——”
“既然是以前神罗的医生,总能有办法的,走吧。”
尤金医生自然就是朱农下部那个医生。
“啊,果然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不做手术可是会死的啊。”
“妈妈曾为了我的手术打好关系而疲惫不堪,我5岁的时候,为了保证我的性命去求了再也不想见的人,这对妈妈来说是个耻辱。所以——”
“不过,最后她还是为神罗而工作。”
“那不是凭关系,而是在辛勤的工作。”
“你也会接受通过劳动得来的报酬吧?”
曾问我,他的表情像是拼命在憋笑,真是让人不爽,最后我还是不情愿的点头。
“那你就当作这是劳动的报酬吧。”
“我做了什么?”
“我想想——我们的敌对势力出现了,很可能威胁到社长的人身安全,但你拖住了敌人,确保了社长平安无事,等于是做了替身。”
“——”
“是这个道理。”琪里耶就这么随便决定了。“哎呀,总之快去医生那儿啦。埃文,虽然到现在你都没事,但不能确保明天会发生什么啊。”
“真没办法。”
毕竟我也不想死啊。
尤金・德米特里道出的真相真是太残酷了,我和曾两个人去了诊所,说明了情况后,医生心神不宁的走来走去,然后强颜欢笑的对我们说到。
“既然和塔克斯一起来了,那我也没法说谎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小时候那场手术的执刀医生就是我,知道你是神罗总裁的私生子后,我就觉得你是棵摇钱树。手术结束就对你母亲说你脑子的病只有我能治好,只是要支付巨额治疗费,我想起来了,她当时就昏了过去,一直昏睡了两三天,看来是打击太大。”
我没有多说什么,曾开口说道。
“然后呢?”
“嘛,当时只是脱口而出,因为我对工资一直不满啊。只是对你母亲说过以后一段时间我就忘了。在两年前你母亲给我打了电话,问我当时的承诺还有没有用,指手术的费用,可能是因为物价变了所以在担心吧,大概是有了钱的来源希望你来做手术,差不多就是那样吧。”
简直就像把错推在妈妈身上。
“所以说,我本来就没毛病?”
“当然了。”
妈妈被骗了,导致的结果是为了钱去工作甚至弄丢了性命。就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。
“我骗了你和你的母亲,能骗那么久也是件稀奇的事——哎,就原谅我吧。”
医生低头道歉,我紧握着拳头走向他,但被曾拦住了。
“法比奥和这件事有关吗?”
“不——我不知道。”
“德雷克医生呢?”
“啊啊,德雷克。那个男人一直是我的助手。几天前接到了他的联络,说是以前做过心脏手术的孩子长大了,作为病人来过。怎么了,只是一些以前的事情。”
“我的——说了我脑部的问题吗。关于并不存在的脑部的问题。”
“——算是吧。说要转到这里的诊疗所来。那个诊疗所承担不了金额。”
我抱住脑袋,法比奥在德雷克医生那听到这些后,为了找我,想送我到朱农下部,所以才会去抢直升机导致了他的死亡。
“尤金医生,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。”
曾的声音平淡如水,我盯着亚麻地毯,不可能就这么回去,得做点儿什么。这时响起了玻璃和金属碰撞、碎裂的嘈杂声。我抬起头看到医生从椅子上摔下来,曾似乎在揍他。
“干、干什——”
医生声音颤抖,之后是曾的鞋子在人身上践踏的沉闷声,重复了很多次,低沉的呻吟声,我在那痛苦的声音中感到了喜悦,这让我背后一冷,这不是我该了解的世界,这不是妈妈所相信的世界,够了。住手吧。
我在曾的背后叫道。
“让鲁德送你。出去。”
我小心翼翼地走出去,突然想起看到杰诺瓦的事情,于是报告了杰诺瓦掉的到了雪原之下的水面,总觉得这是我应该完成的义务。
“这样啊。”
曾淡淡地回了一句就陷入了沉默,我听着医生饶命的哀求走出了诊疗室。
**
塔克斯不在的这段时间里,纪念碑大致已经完成。塔克斯,或是村长不在的这种时候,志愿者们似乎也脚踏实地的工作着,他们并不是需要依赖神罗的弱者,只是因为赞同纪念碑的意义,并且有意志和能力的个人而已。
和正在慰劳志愿者的雷诺与鲁德告别,我们去了德雷克医生的诊所。诊所里正聚集着照顾医生的人们。满身是血倒在地上的医生被过来找他的病人发现,只是他不仅自己止了血,好像还进行了缝合,德雷克医生真是厉害。边缘城的医生聚集在一起给他做了治疗,虽然是重伤好歹命保住了,这才让我放心。
我在法比奥的家里落脚,和维茨一起生活。雷兹利和梅尔则住在我的家里,和伙伴们商量后,我们觉得也许住在原来的房子里对维茨来说更好,哥哥的死亡给维茨带去了难以抹灭的烙印,而星痕的症状也没有好转。我担心这个孩子是不是也会就这么离开,在这期间,琪里耶几乎每天都会过来,在不厌其烦的要求下,她就这么住了下来,几天之间,她就把装着衣服的大包裹带过来了,后来只是偶尔会回自己的家,单调的绿色里开始混杂起了其他热闹的颜色。
就在某一天,发着高烧意识不清的维茨突然用开朗的声音说要去贫民窟的教堂。外面突然下起了雨,我们一边安慰着要出去的维茨,一边觉得无计可施。就在靠近傍晚时,雷兹利突然来访,说是在贫民窟的教堂中的奇迹之泉可以治好星痕,真是让人难以相信,教会聚集着听到这个消息的人,我半信半疑的背着维茨走向教堂,雨已经停了。
在经过中央广场的时候,纪念碑已经被破坏而不复存在,以广场为中心发生了事故——似乎——是名为召唤兽的怪物把纪念碑以及建造中的大楼给毁了,我对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没什么印象,广场聚满了各式各样的人,只是没见到塔克斯他们,让我有些安心也有点失望,这种复杂的感情让我动摇。在分别的那天,曾残忍的样子,雷诺、鲁德还有伊莉娜肯定也有这一面。但有时和他们相处像朋友一样,又真的觉得很快乐。也许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是成为了朋友吧。我还想再见见他们,不过不是现在,必须等我有了和他们的可怕对抗的力量才行。只要和维茨还有琪里耶在一起,现在的我坚信,一定会变强的。
“还能再见到他们吗?”
琪里耶看着以前是纪念碑的地方说到。
“想见面吗?”
“当然。想起他们做的那些好事我就气得不行,得好好说教才行。”
嗯,琪里耶果然很强势阿。
“可不能跟神罗交朋友。”
背上的维茨开口。
“啊啊,我明白。”
现在只能这样回答他,毫不隐藏对神罗憎恨的维茨,总有一天要好好和他谈谈。一想到我和神罗的关系,这事还真不好办,不过我相信,总会迎来互相理解的那天。
**
教会的周围满是喜悦和期待。我们按照顺序排队,从建筑物里传来了欢呼声的那刻,有人喊了我的名字。
“啊啊。是斯特莱夫快递服务。”
我不禁提高了音量。
“啊,抱歉。是克劳德对吧,我记得你。”
“这个孩子也得了星痕?”
“嗯,是的。”
“在教堂就能治好吧?”
维茨和克劳德确认。
“是的,能治好。”
“看吧,我早说过了,埃文和琪里耶都不信我。”
维茨对克劳德抱怨道。
“那有点过分了啊。”
克劳德的表情缓和下来,带着温柔的微笑,然后看着我。
“你去了尼布尔海姆吗?”
“啊啊,多亏了你。”
“我曾以为你办不到的,抱歉了。”
“这种事情不说出来就没人明白。”
维茨用大人的口吻说着,然后克劳德微笑着说我会牢记的。
“死去的哥哥也在这里呢。”
克劳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。
“啊,我背上活泼的看起来不像得了星痕的是维茨,是我朋友的弟弟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“这位是琪里耶。”维茨在介绍“她是埃文的女朋友。”
“才—不是。”琪里耶开心的否定了,我有点儿懵,看着琪里耶后再转向克劳德——
“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,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。”
“克劳德,回家吧。”
是个孩子的声音,一名金发的少年看起来和维茨差不多大。
“啊,你是丹泽尔!”我确信“我和你在电话里聊过——你不记得了吧。”
“——嗯,对不起。”
是有点怕生吗,丹泽尔躲到了克劳德背后。
“啊,是侦探社的人们!埃文和琪里耶。”
这次是女孩的声音,是玛琳。在店外见到的玛琳完全就是个小女孩,这有点奇怪。
“你们好。”
蒂法也来了。
“你好。”
总觉得看到她有点害羞,我变得支支吾吾,琪里耶见状扭了我一把,蒂法用着安慰的表情看着我。
“有很多话想问你呢,有空要来店里坐坐啊。”
我和琪里耶同时微笑。
“啊,不过今天不行。”玛琳插嘴道“店被包下了,玛琳的爸爸说要把店里的酒全喝光。”
玛琳的爸爸?我换了一幅疑惑的表情,一直没说话的克劳德开口说道。
“没有血缘关系的父亲,和你们一样。”
“那再见啦。”玛琳正如小孩一样和我们告别,拉着克劳德的手往前走。克劳德用眼神和我们告别后,就让玛琳给拉走了。
“今天很特别噢。文森特叔叔居然也会来。”
玛琳向克劳德报告,克劳德回答那还真是不得了啊。
“呐,埃文,刚才听到文森特这个名字——”
文森特,这个名字出现在妈妈的信中。
“嗯。不过这也是个常用名啊。”
“待会要去确认看看吗?”
“但他们说店被包下了。”
“我们就去看看嘛,不然以后就没这个机会了噢。因为拖延溜掉的机会还少吗?”
教堂中心附近的地板有一个大坑,中间满是水。原来如此,所以称之为泉水。水看起来清澈通透,却无法见底,不知道有多深呢。我两手抱起维茨,慢慢地把他放在水中,我的双手被沾湿的同时,瞬间觉得这次一定能治好,而眼前维茨身上星痕的印记也消失不见了,
“好厉害!埃文、琪里耶,快看!呐,埃文,抱我起来。”
维茨从水里站出来后掀起衣服给我们看他的背。
“完美!”
周围一大群人也绕着维茨说着“完美!”
“呐,琪里耶,你碰一下看看。”
我伸出被泉水沾湿的右手,琪里耶触碰过以后,睁大了双眼,在泉水前蹲下,把手伸进去。
“这是,生命之流——”
**
我们把维茨交给雷兹利他们,回到了米瑞伊侦探社,两个人在琪里耶房间的床上,裹上毛毯躺在那。墙壁上挂着我的新外套。质地柔软,那是一件简单的夹克衫。
“嘿嘿。”
琪里耶开心的从枕边拿出信纸,明明已经读过很多遍了,她似乎还想再看一遍。这封信来自于泰兰•阿尔德,他的儿子古尔德•阿尔德已经跟他联络,似乎最近就会见面,然后写了对米瑞伊侦探社的感谢和慰问的话语,这些和一些金钱一起塞在门缝中。
“似乎让我们联系他,他要请我们吃饭呢。”
“我们都拿到报酬了,再让他请吃饭会不会有点厚脸皮?”
“正好说明阿尔德先生很高兴嘛?快乐就该大家一起分享!”
“那就过段时间吧。”
“我已经打过电话了。”
“好快。”
“明天中午,说是带上维茨也行。”
“好的。”
我们在冰雪村时向曾借的手机还没有还给他们。似乎也没有问我要回去,看来让琪里耶带着挺危险的。
“还有啊,我其实和雷诺也联系过了哦,他们在冰雪村。”
我震惊地坐了起来,琪里耶一边抗议一边把毛毯拉到自己身上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不用那么惊讶啦。他们一定是在帮忙重建村子。”
“不是,你为什么要跟他们联系?”
“——那个啊,雷诺和鲁德第一次来找你那天是你的生日吧?”
“嗯。”
“我虽然记住了,但是那天发生了好多事,都没有好好帮你庆祝,所以想重办一个Party。”
“所以想把塔克斯也喊来吗?”
“塔克斯,应该说,是埃文的哥哥。”
“——你还真是能想到这种事啊,琪里耶。”
“雷诺很高兴噢。然后,就有电话打过来了,是哥哥本人噢?”
“哥哥什么的别叫了,完全对不上频道,然后呢,发生了什么?”
“说是太麻烦,所以不出席。”
“我想也是。”
“然后他说道,可不是因为羡慕之类的,这是什么意思啊。”
我忍住笑意,之后——去见见他也不错吧。
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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